體面怪物

體面怪物
——HB 2卿言
原曲：工藤慎太郎- 薔薇の日々
演唱：阿喲
填詞：卿言
後期：婼夢姒雪
美工：洛雲蒸

一首沒什麼意義的歌，
送給沒什麼意義的人。
我的小怪物，生日快樂

長夜將熄，誰還持著火？
無端異色，融不進四座
赤著雙足，無處落坐
多可笑啊，這十足十窘迫
「不合時宜！」，有人在斥責
低垂頭顱，含混著辯駁
昏昏然大幕砸落，束手於台上跌坐
抽去反骨，好“自得其樂”
抓得住什麼，棲在肩上的飛蛾？
未曾敢撞火，如何有資格
配得上什麼，台下萬千歡聲呼喝？
如何說？ 「請再慷慨施捨」？
縫補拼合勉強上色
顫抖披著破舊的殼
縱能拾得善意微弱
入耳亦奚落
顧自哼著無名的歌
好當作是怡然自得
非我淺薄耽於口舌
只奢求體面半刻
——M——
抓得住什麼，天光遺漏的星火？
曠野裡跋涉，未曾逢來客
配得上什麼，這人間零星的溫熱？
如何說？ 「賞我一瞥春色」？
山河壯闊從未見得
只困囿於方寸淺薄
苦中作樂，悲里高歌
還洋洋自得！
口若懸河？笨嘴拙舌！
將真心也捧作飛沫
甘於賤薄，低眉示弱
有捨卻從未有得
「看那怪物，美夢做過，
人群裡笑得蕭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