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 伴奏
因你而在的夢
而是 伴奏 歌詞
feat.勺Shaun
編曲:ATTBeat
混音:小歐O
Q:餵 您好
感謝您邀請我來創作這個稿件
那麼先照例問一下作品的主題?
是最近的熱點 還是近期的節日呢?
A:寫你自己
Q:啊...這個可能會影響到你的稿件數據和傳播度
我們這邊的意見呢...是...
A:寫你自己
Q:額...抱歉 我們這邊的意見是盡量選擇迎合觀眾
這也是我們一直以來...
A:寫你自己
Q&A:寫我自己
這是冗長的故事能記起些許算是我固執
那年對未來沒有精心佈置沒有高中勉強上了高中
所幸不追求物質只習慣等待晚休鈴聲敲鐘
把紙和筆胡亂塞入臃腫的包中
都怪時間如刀鋒拿刀工
把過往逐漸肢解回憶都盡數掏空
如果年輕算資本那我還算奢侈
嚮往的生活需要抗爭所以我放了和平鴿子
把它們放生一如既往地去保持善良
上述的象徵寫進作文也少有老師讚揚
孤獨感老是漫長地把我困在囚籠
學生從存異到學會求同
處理好人際說最多的話是“沒有關係”
嘗試過溝通可有些情緒沒法翻譯
就像靈感擦亮火花誰能藉我煙斗呢
他們說我走偏了但事實上我偏走了
狂風驟雨裡我躲進小樓成一統
再來一桶統一方便麵其中某一種
那一輪月色空對敲擊文字宿舍變成工位
辭藻被醞釀得充沛放入暮色與夢中烘焙
大腦運轉如麵包機思索營造出風味
不想它變成驗鈔機那樣隨時會崩潰
我只是想寫順便希望有人想听
哪怕歌詞需要講解哪怕用稚嫩的嗓音
不求賞心悅目但別沒講清卻不
選擇聆聽拼命在問著“獎金?月入?”
也許只是無法忠於一切的精緻又無情
就像現在我終於畢業可心似有浮萍
這一日自顧自對峙
這一次他被窺伺
徹底是紙上留下了淚漬
卻遮蔽紙上文字怎麼回事
兄弟不是給你潑涼水我想要說兩嘴看你在往哪個方向指
你是犯蠢了幾十萬粉呢過多袒露你的想法只會被人當槍使
這把交椅被你坐上想要乘風破浪騙自己踏過了岸
誰的話說了算? 怎麼你痛斥著飯圈卻煮著大鍋的飯
笑我魔怔了是你變得陌生了為了獲勝都不敢磨蹭了
現在很期待看你彎下膝蓋曾跟我談氣節現在你像被逼債
是誰抵賴我是目睹你做出了成績但你神情早已經毫無生氣
因為你生氣會引來爭議都怪你配合著罪惡的背德者
為何呢難道怪兄弟忽視異樣才害你把美好事物放棄
曾經說你的歌詞不止力量現在卻說靠作品是自不量力
我瞪著你蹭了熱度你勝了我愣著側目
到處是甲方到處是客戶在對你祝賀可我想把你喝住
在溫室待久了沒有遭受慘痛盲目拍手可心裡並不感動
可你敢動嗎聽不進兄弟的話只聽得進耳機的返送
說你逐利算是中肯活得俗氣對金錢擁吻
對自己無力卻對外人凶狠說你的初心被一腳踩踩踩踩踩踩碎
兄弟你說得太對可惜你說了白費
口舌的功夫我做了百倍你就繼續荒廢或者買醉
喂喂餵我做到侵略性你想要精確性我做到精確性你又要音樂性
我做到音樂性你得了聽覺病原來作品從來不靠心血定
但我已經決定根除頑疾忽略理想與現實的矛盾
反正總有人把我當成痰盂也有人對著我朝聖
流量是灌滿了水摻滿了沙但沒有沙和尚
現在網絡上全部是孫悟空就愛說“你沒有他的棒”
一路上漫長如果面對惡人還要我善良不然叫作偽善
叫作薄情那我偏不把棱角磨平這是你看不到的偉岸
你只能看到只能訕笑說我在找飯圈富婆了吧
當我從鍋裡爬出來你又說我走火入魔了吧怎麼復活了呀
那我不活了嗎我把過往寫滿了筆記可你先說我忘了本
任你喊著“本來本來“但一切照舊是我放得穩
隨便你嘲笑嘲笑我毛躁嘲笑我不太著調
反正只是頻繁且平凡的粗俗且孤獨的靈魂在深夜裡嚎叫
今天他還有些疲倦
疲倦但藏不住心底的喜悅
在深秋的季節裡
泛黃的日記翻開下一頁
二十歲和身邊人不同與同學有了間隙
在網絡上多了些便利收入能養活自己只要願意
時常和長我十歲有職位的前輩一起交流
人生總是繞彎可暈頭轉向也許只是藉酒澆愁
我總握著筆但不知學會圓滑還要畫幾圈或許下雨天
會想起愛情還沒有出現把世界當作初戀
一邊迎接這場緋聞帶給我缺憾與虧損
但如果我fall in love 那就是月光贈予我飛吻
這吻是多麼痛我猜一定是她播了種
化作我身上的紅斑和徹夜的過敏在陽光下拼湊成作品
低沉的情緒耳機裡接收的頻率像箝制我生活的刑具
原本在乎的“關注欄” 變成了“關住”“攔”
我一般不談可見到觀眾在等待我無數次想說
我沒法承載不再熱情澎湃靈感都匱乏
還有很多優秀的rapper 比如說翠花你們說對嗎
可只要還有人聆聽我的回答
我想說不就當我並不完美也會犯下錯誤
但我總相信遠方並非窮途末路
哪怕再多抵觸但我掌握筆觸記錄
一直寫一直敘述
不會逃避我曾經會懼怕的痛
不會忘記我最開始許下的夢
走過這段人生我回首
記憶與感動藏進了每首歌
我們因歌曲結緣終究是別多會少
如果你還是帶著恨那麼我向你賠罪
也許當我們面對冰冷現實終將跪倒
但我心裡還有愛所以我一直沒跪
寥寥數筆稍顯局促不知是否合適
不奢求你能懂我而是...
時間還早呢
但當你明白time is up 就說明我“表”達到了
happy birthday~